Zoey_小矛矛

废柴同人写手,主忍岳,迹慈,冢不二

繁花—第十一章

“岳人啊,看来冰帝马上又要热闹起来了呢……”


夜里的冰帝皇宫静悄悄的,忍足将手中好的纸条卷成了一个小卷,绑在了信鸽的脚上,确认不会松动之后将鸽子放飞了出去。一旁的岳人也抓起脚边的鸽笼中另一只信鸽,将另一条纸条绑上。鸽笼里还有六七只鸽子……


圣鲁道夫皇宫内,赤泽徘徊在观月的房门前,想要敲门却又不敢。倒不是观月同他闹,反倒是因为安排不二周助和不二裕太单独见面后,观月连闹都没有闹,反而让赤泽心里无比惶恐。


晚宴过后,赤泽亲自陪着观月回了寝殿。赤泽早在宴会上就做好了思想准备,要面对观月的一顿哭闹。可这一路上,观月的表现却十分淡然。进了寝殿之后便说自己累了想休息了,让赤泽也早些回去休息。这下,赤泽准备好了一通安慰他的话,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。


“陛下若是还不想回宫,那便进来坐坐吧……”房内传来了观月的声音。赤泽紧了紧拳头,深深吸了口气,推门进了观月的房间。


“国师,你……”


“陛下是想问我是否担心裕太,为何不闹,是么……”


赤泽本就不知该如何开口,这下他想说的又都被观月说完了,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好抿了抿唇,等观月自己给出答案。


观月轻笑了一声,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,示意赤泽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“陛下当真以为,我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不讲道理的人了?虽然我是真的很不喜欢那不二周助,可骨肉之情血浓于水,若是裕太真想与他哥哥团聚,我拦着岂不让他恨我……”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又接着说,“再者,我们圣鲁道夫本身国力不强,只是与各国关系都还稳定,才能保一国安定。若是因为此事与冰帝或是青国结下什么恩怨,我不久成了圣鲁道夫的罪人了……”


观月看着手上的茶杯,脸上带着一丝笑,心里却觉得这茶真是苦……


夜色中传来了脚步声,模糊的人影逐渐走近,来到了未及关上的门口观月才发现,是裕太回来了。


“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,与哥哥许久未见,应该多聊一会儿才是……还是说……也对,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聊……”观月苦笑了一声,起身向卧房走去,却被裕太抓住了手臂。


“观月国师,我何时说过我要与哥哥一起走了?”方才观月和赤泽说的话,裕太在门外也隐约听到了一些。他了解观月的性子,自然知道现在的观月需要自己的安抚。


观月看了他一眼,眼中却透露着犹疑。


“我下午时便答应过你,不会走。”裕太牵过观月的手,手上的力气紧了紧,“我方才已和哥哥说清楚,在圣鲁道夫我过得很开心,陛下和观月国师也都对我很好,我并不想离开这里……”


“不二他……能答应?”


“嗯……你放心,哥哥已经答应了,我不会走的……”


一旁的赤泽宽慰地笑了笑,趁他们两不注意悄悄走出了房间,还替他们关上了房门。


“不后悔么,裕太留在圣鲁道夫,你们以后可能又会很久都见不到面了。”不二还在庭院里吹着风,迹部向他走来,将一间披风送到了他手里。


“原本是想要带他走的,可是裕太在这里,好像过得很开心。”不二垂眼轻笑了一下。其实,自己在冰帝虽然有些地位,却始终是个外人,又有什么立场带人回去。便是将裕太带了回去,又能给他些什么,不过是让他和自己一样做个笼中鸟罢了。既然裕太已经向自己表示想要留在这里,那维持现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
第二天一早,日吉就风风火火地赶来找迹部。他到迹部房里之后,迹部便命无关人等全都退下,日吉这才拿出几张纸片放在了迹部面前的案几上。这几张纸片,每张纸片上只写了一个字,拼起来组成了一句话:“立”、“海”、“来”、“访”。


“是忍足传来的?”


“是。”


“可有纸条遗失?”


“没有,两份传信都完整传到了。”


飞鸽传信是迹部私下交代给忍足的通信方式。为了防止传信的信鸽被意外击落,或是被敌国截获,传信的信息都会尽量短小,逐字拆开,并且重复两份。


迹部轻轻叹了口气,原本还想在圣鲁道夫悠闲地玩上几天,这下是不得不回去咯……


迹部他们回到冰帝那天,宍户和凤带着宫中侍卫和御医们,一早就在宫门口等候。待他们刚到达皇宫,简单行了礼后便被带到寝殿请御医诊治。幸好御医替迹部诊过脉,又替慈郎查看过伤势之后表示迹部身体无恙,慈郎也只需服用几副调理的药物休养几天便可。而宍户和岳人还是不放心慈郎,在迹部放慈郎回房休息后便钻到了他房里。


“从青国到冰帝仅需三四日的路程,从接到你们消息到现在都快十天了!我们都要担心死了……”宍户抓着慈郎,想要埋怨他几句又觉得有些不忍,“你的伤怎么样啦?”


“我的伤早就没事啦,御医也说没事了,不信你们看~”为了证明自己说的,慈郎站到地上,张开双臂转了个圈。


“你没事就好,慈郎,你们出去了那么久,我和宍户今天就在这陪陪你吧?”


岳人这个提议显然没有和宍户商量过,宍户有些吃惊地看了看他,“你不回去,你们家静贵妃怕不是要找到这里来?”


“不会,今日陛下宣了静贵妃侍寝……”这话是慈郎答的。宍户见他们两人表情都有些微妙,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些什么,却又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。


“好啦,就知道岳人这家伙不敢一个人睡觉。那我就跟你们一起好啦,正好慈郎你跟我们说说这刺客的事是怎么回事,你怎么就受伤了?”


“我,就是不小心嘛……”


迹部寝宫,忍足仍是躺在墙边的软榻上。


“陛下刚册封了叶常在,回了宫怎的也不先去看看她?”


“明知故问。”迹部可以无视了忍足话中调笑的意味。册封嫔妃之事也实属无奈,忍足不会不知,“这些日子,宫里可有什么动静?”


“后宫嫔妃都还算安守本分,外臣也不便在这种时候进宫,并无什么异常。倒是你们,这刺杀之事,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?”


“明面上是比嘉做的,可这暗地里究竟牵扯到些什么人,还需仔细彻查。幸好去圣鲁道夫这段路上没有再遇到什么意外。”迹部看了看忍足,却并未从他脸上发现什么异样的表情。此次去圣鲁道夫,冰帝国中应当只有忍足和岳人知晓。他这么做,并非全是因为信任,其实也有想要试一试忍足的意思。做了帝王,便要对所有人都有所防备,刺杀之事更有可能是冰帝内鬼所为,迹部他不得不防着。经此一试,至少,忍足还算是站在自己这边的。


“只是让慈郎受了些苦,我心中有些过意不去……”


“先前我就想问,你们出行带的人总不会少,又怎会让慈郎受伤?”


“他那一刀……是替我挡的……”


迹部的声音压得很低,忍足却听得清晰。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看着迹部。他们的王,在提起此事时,脸上有掩不住的自责和痛苦。自从登基以来,迹部依然很少将自己的心情如此外露在脸上。能让迹部情绪如此起伏的人,如今恐怕除了慈郎之外,再难得了……


“迹部,你对慈郎………………”


“我不知……只是他重伤之时,我真的很害怕……怕他有什么事……我…………”迹部咬了咬唇,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。他对慈郎的感情究竟是什么,这样的心情是否之时因为对他为自己挡刀的感激和愧疚?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……


“感情这种事,最是当局者迷。就像你们明明都看得出我对岳人的心思,偏偏岳人自己觉不出……”忍足轻笑着摇了摇头。


“那你为何不告诉他?”


“在岳人眼里,我是主他是仆。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因为我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发生变化,告诉他了又如何,不过是给他徒增烦恼。倒不如维持现在的情况,等他自己慢慢发现……迹部你也一样,这种事情别人告诉你的都不过是嘴上一句话而已,你心里怎么想,却只有你自己琢磨得出来……”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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